- “我与中国文物报”征文 | 我与《中国文物报》的特殊感情
从小我就是个文物爱好者。记得小时候,我与小伙伴们一块去麦田里挖荠菜,一天下来,别的小朋友都装满了一篮子,我的篮子里却是地里捡拾的瓦片、陶片等,上面零星散落着一些荠菜。家里房前屋后、窗台墙角都摆放着我捡回来的“宝贝”。
上高中时,我们镇大街上有书摊,文物考古类的报刊让我爱不释手,经常坐在书摊边上不走,反复阅读……参加工作后,自己喜爱写作,经常在工作之余搞创作。《中国文物报》是我经常学习的报纸,也是我经常投稿的对象。作为一个文物爱好者,我把能在《中国文物报》发表作品作为首选目标,在《中国文物报》上发表一篇作品,自己要高兴几天。《中国文物报》可是专业报纸,具有一定的学术性,作为一个行外人,要想在《中国文物报》上发表作品,就得倒逼着自己学习文物考古历史方面的知识,我也十分注重提高对文物考古类信息的敏感度。好在当时我在县委办工作,在县委办工作有个好处是信息量大,县上的每个部门都要报送工作信息,对于文物考古类信息,我不但重点关注,而且往往要与报送部门多次沟通核实,有时还要到现场了解情况,请教专业人士。几年下来,自己作为一个行外人也在《中国文物报》发表了十多篇文章。后来,宝鸡市文物局领导见到我就说:“你虽说不是我们行内人,但一直在为我们行内人干活,一直在给我们鼓与呼!”这给了我莫大的鼓励。
《中国文物报》对于我不仅仅是一个发表作品的媒体,更重要的是让我学习到了文物考古知识,是我的良师益友,具有特殊感情。对一个文物爱好者而言,阅读学习太专业的学术期刊有点生涩难懂,而《中国文物报》语言灵活,通俗易懂,既有专业的考古发掘文章,也有通俗的文物考证介绍,还有文物人的随笔心得,可以说是一种文物考古类的科普读物,是一份学习文物考古知识的初阶教材。
我非常感谢《中国文物报》,正是由于经常阅读《中国文物报》,经常发表作品,我才从一个党政机关干部成长为一个历史文化研究者。2014年3月28日,我在《中国文物报》发表了自己的第一篇研究类文章《“秦邑”与“汧渭之会”考》,提出秦人早期的都邑“秦邑”与“汧渭之会”同在一地,其地望应在今千河与渭河交汇处的陕西省凤翔县长青镇孙家南头村一带。这篇文章后来还荣获了宝鸡市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一等奖。也正是由于这篇文章的发表,坚定了我研究历史文化的信心和决心。后来,我以这篇文章为引子,以家乡历史文化为依托,出版了《雍秦文化》这部研究专著,在秦史研究领域开辟了一块新天地。
2018年8月21日,我在《中国文物报》发表了《“宝属”护国宝——大克鼎、大盂鼎传奇》一文,这篇文章占据一个整版,引起了热烈反响。编辑老师专门打电话问我还有没有此类稿件,我回答说“多着呢”,我写了100件青铜器,已经形成了一部书稿。编辑老师又问我出版了没,并热情地推荐我的书稿在文物出版社出版。在中国文物报社编辑老师的举荐下,文物出版社研究将我的书稿作为主投书出版。2019年底,我的《陕西古代青铜器》专著由文物出版社正式出版,赵世超、刘国忠、吴镇烽、张懋镕、周天游、孙周勇、张天恩等学者纷纷撰文给予好评。欣喜之余,我内心深处非常感激《中国文物报》,没有《中国文物报》的平台,我的文章无法见报发表;没有《中国文物报》的推荐,我的书稿可能还未能出版。
《中国文物报》将我引进了文物考古研究的领域,我对她的感谢和感恩溢于言表,珍存于心!(杨曙明)
来源:国家文物局